他记得四皇子燕王说过，都会下意识的避开对方的眼睛，而且习惯性的吸吸鼻子。

眼下就是如此。

这丫头嘴里没有一句实话。

裴淮之原本没有那么多的耐心，若是敌人，他有的是法子，从敌人嘴里撬出他想要得到的消息。

但是宋倾城不是敌人，是娘子啊，这就有些棘手了。

宋倾城也没说错，她挪了挪身子，迎上他的视线。

裴淮之说的都得事实，而且都是一些未卜先知的事。

宋倾城解释道，“顾华丰的事，可能是伙计们弄错了，没准是给别人的买的，只不过是当时噶感觉奇怪，哪知道误打误居然牵扯出了这么大的以阴谋！”

这正是裴淮之发感觉不可思议的地方，明明桩桩件件看着都有问题，却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有问题。

一切都有迹可循，又无迹可寻。

打也打不得，骂也骂不得！

依着宋倾城的性子，又不能逼她。

“德阳长公主那，太后说可是多亏了你，据我所知，你可不会医术，你说了什么？”

闻言，宋倾城语气一顿，沉吟道,“裴大人，你有没有想过......”

“什么？”

裴淮之看宋倾城的脸色不是很好，眼睛眨了眨，打了一个看困倦是哈欠听她继续说道，“我虽然不会医术，但是我也是有脑子的，那德阳长公主，脸色苍白的都像纸一样了，全身上下都瘦成皮包骨头了，脉象却强劲有力，这正常吗？我只是提出我的疑问罢了”

裴淮之眯起了眼。